夜樱侵袭

乘上最后一班雪国列车

舞郎


*听《舞娘》和《Diamond》的产物,没有逻辑性和科学依据,相当于一篇梦话。

*和cp关系不大,但也有点微all嘟。

*喜欢他的所有名字、简称和昵称,但写文的过程中还从没叫过他“Dyo”,新鲜。

“Dyo!He is there!”凶神恶煞的络腮胡啐了一口,抓起同伴共同追上去。

同伴是条独眼狼,边跟着跑边从怀里掏出枪上膛,朝天泄愤,震飞了拥挤街道上的几只鸡,可怜的商贩们习以为常地哀嚎着或蹲下或趴地,女人们将孩子们死死护在怀里。

前面那个轻盈的身影置若罔闻,他的舞鞋是夕阳的色彩,带他追寻地平线上最后一道光。

“Don't move!stop!”穿警服的两人穷追不舍。

Dyo经过飞饼摊前,那个每次见面都会朝他飞吻或抛媚眼的大汉今天看起来又是心情愉快,见他搞出“警匪拉锯战”的名堂,亢奋地将面甩出天际,砸回案板时迸溅出火花。

他们跑出狭窄街道,Dyo只左右徘徊了一秒,选定方向,朝着那辉煌建筑继续跑。舞鞋赋予他神速,他自身的力量又将他的脚底稳实地和地面快节奏亲吻着,激起燥热的尘沙。

经过一方缤纷矮楼,枪声依旧在身后虚张声势,惊得二层上的银发少年来不及握紧手里的绿蛇,从二楼即将摔进刚巧经过的Dyo的脖颈里,可巧的是,一只鸡瞬间具备了一双犀利鹰眼,对着蛇头张嘴扑过去,一声鸡与蛇共同发出的不同频率惨叫后,蛇头卡鸡喉,两种生灵皆晕倒在街边竹筐旁,引得银发少年目瞪口呆,下一瞬反应过来惊呼且笑,一身亮装因情绪波动闪烁刺眼白光,Dyo没有回头,挥开眼前的鸡毛,继续让舞鞋带着他跑。

当他跑过亚穆纳河边,舞鞋自动带他往河水里跳,他皱一皱已是浓烈眼妆的眉与眼,又盯着鞋子指指自己一身华服,舞鞋终于带他回到正道,朝他们一直敬仰着的目的地飞驰,后方又传来杂杳缠人脚步声。

有着尖削下巴的少年挑担经过,鼓动一边袖口抖灰,即引起大风刮跑了Dyo的不牢靠头巾,露出了里面的套头纱,他懊恼着去捉那一尺方巾,登时已相距了半公里,无奈瞥瞪那几乎直指他的尖削下巴。

离池水还有五分钟的旅程,Dyo羞赧到脸色如血,牵扯头后方所系长纱,妄想借此掩住自己面容。

来自各方的游客身边刮起一阵蛊惑人心的秘香,无声而轻巧地跑过的男子有细纱半遮面,更衬得他的眉眼惊艳了世俗,无论金发碧眼还是黄皮肤黑头发都为他驻足,泰姬陵前的一汪清潭,男子愈发接近倒影里的穹顶,他的衣袂飘然,首饰头饰坠物腕环疾速在补充。

后方两个气喘吁吁的警服男子到此竟然停下大喘气,似乎是不慌着再去追赶那男子,嘴上一抹阴笑鼻间如壮牛重哼一声,他们知道Dyo到了那一处会开始跳舞,他们有大把机会去铐紧他。

天公为此情景增剧神秘感,黄昏前忽地风沙起,天色不正常地暗下,五彩斑斓的长袍戏弄起人,怪叫的风盖过人们的抱怨。

Dyo来到了开放式侧殿,仰头露出了满足笑靥,风也卷起他的裙角,此时他已换装完毕,红头纱荡下露出他真容貌,红色宝石在其眉间、美颈、平滑肚皮下一厘三点连一线,似是启动神秘仪式的顺次按钮,紧身精致红色短上衣坠有典雅金片,月白手腕间环绕十几只熠熠生辉手环,包臀至大腿中侧又散开的裙摆展露他的细腰翘臀,复杂而不多余的装饰预示他即将带来的闪耀。

可前面一双懒散又碍事的长腿故意挡住他的去路欲施戏弄,Dyo没客气一分,直接拽过那人长臂扯去一旁,那人瞬时来到了拥挤的恒河边,望着河面出神。

纵使一路追赶他的两人在奸诈地躬下身子藏进人群里靠近,Dyo此刻已无所畏惧,梵音四起,弄蛇人笛声奏出失常韵律,蛇群虔诚昂首朝Dyo所在之地聚拢,菩提树香混合着檀木味道吸引众人也靠近那风沙最凶猛的现场,人与蛇与昏黄风沙包围了泰姬陵。

蜿蜒曲调,塔布拉鼓节奏分明,Dyo在世人观赏下开始于侧殿起舞,黄沙旋转成一条细龙卷,升空腾越远离此处,他扭动柔软玉白腰肢,配合着灵活天鹅颈,晦云被驱散,天边被金色光束狠厉霸道撕扯开,他脚踮起,手指缠绕,金色腕环反射圣光,他做完几个连贯柔韧动作开始不停地半扭仰身旋转,人们被惊呆,眼里只余留天边的金光与那踏定一点转成风的小巧玲珑身影,香散于心间,他所传递出的所有都令人入其境里。

络腮胡与独眼是密集人群里唯一能清醒出来的一对,他们交换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惊慌眼神,匆忙逃遁,期间还因差点踩到一条鸡冠蛇而吓到近乎不能自控。

人们眼前出现了一副画卷,迟暮的沙·贾汗在亚穆纳河对岸痴痴遥望着泰姬陵,恍惚间回到了与心爱的泰姬初识的那条街,姣好光阴里,尽是她柔媚倾城的笑。

Dyo在最耀目的晚霞中与最精美的大理石圆柱间不停旋转,旋转,观赏者眼前继而出现了不同幻觉,他漫不经心地瞥过一眼又一眼,心下却是胜利的狂喜,他继续转啊转,直到——

“D.O.哥!停下来!!”

都暻秀猛然清醒却感到天旋地转,稳不住脚步,一脚踏空时才反应到他刚所在的地方多么危险,失重感袭来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时手脚反射性的扑腾,他的注意力却放到没有金色手环的腕部及有时间酝酿失落而不去想自己是否会摔个此生难忘……

还好,上天眷顾他,他的小身子掉落进金钟仁边伯贤吴世勋朴灿烈四人用手臂围成的包围圈,缓冲后五人一起轻缓地倒在舞台,歪扭七八。

“虽然我们有四个人可是这个冲击力真是大啊……”

“都暻秀你不要命啦!”

“暻秀哥刚才转的很好看呢,一点不像玩游戏时转着转着就歪的他。”

“哥,你是怎么了?”

哀嚎与疑惑铺天盖地涌来,其他队友与工作人员纷纷赶来,都暻秀看看空旷场馆黑暗座席,独留的一盏照向舞台的强光照明灯,抬头看看不高不低的定在半空的升降台,又仔细检阅自己的黑T灰裤旁有无任何挂坠,最后懵着表情无声询问同样望向他的四人。

后来都暻秀被阻挡着整场彩排再也不许上升降台,结束后他才得知,彩排中间突然停电,总导演叫他们所有人一起去后台一趟,都暻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去,混乱中也没人发现少了一个他,后来在恢复了一个强光灯的照明后,他们从后台回到舞台发现都暻秀独自在至少距舞台五米高的颤巍巍的升降台上不停旋转,可把他们吓得不轻。

离开舞台时都暻秀摸摸后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无意间余光往观众席一个短暂停留惊得几乎全身血液凝固。

一条青色蛇头立在座椅上吐出墨黑信子,便“倏”地钻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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